外層空間齊塔瑞人旗艦之上,洛基看着化作了一片火海的克林區域,命令道:「集火打擊十五分鐘過後,準備降落!」

他要利用中庭的空間通道,反攻神域,要直到他本來就應該是神域的君王。

硝煙散盡,齊塔瑞人指揮官給這個自大的殿下潑了盆冷水,說道:「洛基殿下,我想你最好來看一下這個,再決定是否降落的問題!」

他們的集火打擊並沒有機會中庭人的戰甲,誰也沒有想到中庭人竟然也會擁有大型護盾!

「分析護盾構成,準備隨時調整攻擊頻率,對中庭人的戰甲發動第二波次的攻擊!」

不過就算中庭人擁有護盾又能如何,自己的戰艦群在外層空間,就能動用所有的武器消耗掉中庭人護盾的能源。

能源耗盡了,護盾發生裝置,就是一堆廢銅爛鐵,不足為懼!

齊塔瑞戰艦艦員,開始對中庭人的護盾構成開始分析,能量護盾在星際戰爭中是衡量戰艦生存率的一大指標!

護盾強度,重啟時間直接關乎著,全艦成員的生死。

雖然星際中護盾種類各不異同,但大致分為技術派和法術派!

技術派只要消耗掉能源護盾就會不攻自破,而法術派就不好對付了,需要斬殺掉施展護盾的施法者,才能破掉護盾。

技術派的普通護盾通過電能產生,而法術派通過修改規則產生!

面對法術派的護盾,最行之有效的方法,就是對其進行飽和式打擊。

「指揮官,分析完成,中庭人戰甲為煉金產物,初步分析護盾為戰甲衍生法陣!」

「建議使用飽和性打擊,打掉中庭人的護盾!」

洛基毫不在意的說道:「那就開始吧!」

……

齊塔瑞人的戰艦群再次開始集火打擊,只是於上一次不同的是,雖然單位時間攻擊強度減少了很多,但是攻擊一直在持續。

熟悉戰爭的弗瑞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妙,神靈戰甲的護盾確實強大,但是誰也不知道,在外星戰艦群的打擊下,究竟能夠堅持多長時間!

更何況一旦防線在外星人的打擊下崩潰,那隨之而來的喪屍又該如何對付,所以面對強勢的外星人戰艦群,必須速戰速決。

「托尼,立即開火!」

弗瑞拿起對講機吼道,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了,只有給外星人以足夠的威懾,他才能夠不斷地調集援兵。

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,顯然並不局限於神盾局,在中庭的邊界處,黑暗領主看着正在對中庭進行飽和性打擊的齊塔瑞人戰艦群。

諷刺道:「古一法師,你有大麻煩了,齊塔瑞人的背後主使者可是滅霸,他可不想我這麼好說話!」

「如果你就此退去,讓我將中庭拖入黑暗,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解決掉這個麻煩,要知道在多元宇宙滅霸只是個小角色!」

古一看着異想天開的黑暗領主,嘲笑道:「多瑪姆,你以為你能夠擊敗我嗎?等你跳出時間長河再說吧!

多瑪姆是足夠強大,但還是沒有強大到足夠超脫時間長河的地步,所有持有時間寶石的古一,先天性的處於了不敗的地位。

「古一法師,你除了時間寶石之外還有其他的招數嗎?你的生命就要走到盡頭了,那個時候就是我將中庭拖入黑暗的時候!」

……

無錯 聞此那雲飛揚也開口說道:「這麼一個人怎會和魔神宮之人扯上關係呢?若真是和魔神宮有不菲的關係,何必花費十萬靈石離開飛雲城呢?」

「師兄還是先別打岔,讓我再問問紅葉,此人之前可有異常的活動?譬如和魔神宮有過接觸之類的?」

燕紅葉稍加思索之後說道:「並無這種可能,此前的六七年時間他一直在租賃的洞府閉關,知道最近幾天才出來,是和他比鄰洞府租住的風青寒介紹過來的,並無異樣。」

「這還真是怪事呢,白雲飛那丫頭難不成和此人有什麼交情不成?」

「哼,那丫頭和他的叔叔一樣,詭計多端無情無義,這絕對不可能。」

雖然兩人和魔神宮是敵對的關係,但此時兩人說起白雲飛倒是想在說自家的晚輩一般。

「算了,紅葉你再去查查此人的底細,必要的時候可以帶來過讓我們見見,相信在我和你師尊面前,晾他也不敢有所隱瞞。」

「是,師叔。」

燕紅葉應承的同時還是將目光投向了雲飛揚。

「就按你師叔說的辦吧。」

「是,弟子領命。」

飛雲城之外的護城大陣已經徹底關閉,魔神宮的眾人也攻進了城內。

城主府的大殿之內,白亮穩坐主位,每發出一道命令便有一名弟子領命而去,如今魔神宮算是徹底將整個飛星島收入囊中,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穩定形勢。

雖然因為之前的大戰,雙方都損失了不少修士,但這飛雲城之中仍舊有不少凡人居住,加上剛剛進駐的魔神宮弟子,整座城池也算還有幾分熱鬧繁華的樣子。

對於城中的諸多散修而言,雖然有些擔心魔神宮,不過現在發現魔神宮的修士並未對他們採取行動,也都逐漸放下心來。

而此時魔神宮的修士的主要精力,還是查找原來城主府留下的勢力,進而進行下一步的清算。

許久之後,大殿之內只剩下了白亮和白雲飛兩人。

「叔父,看來城主府的核心力量都是利用傳送陣離開的,那裡我們是不是加派人手看守一下。」

「不用了,那是他們的後路,想必此時傳送陣的另一端早已封閉,現在已成無用之物。」

「可他們會不會再派人從這裡返回呢?」

「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,稍後我會親自在那裡布置一道禁制,將其封印起來便是。」

「如此最好。」

「對了,那東西你安全送到那小子手中了吧?」

「已經送給他了,只是侄兒不明白為何要如此做?」

「現在還不是讓你知道的時候,以後你會知道的,現在我們已經拿下了飛星島,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好好經營,等到宮主親臨之時要有個樣子。」

「侄兒明白,我會督促他們辦事的。」

秦沖沉思了許久,仍舊沒有什麼眉目,隨即便只能將其暫時擱置起來。

無論如何現在有了這一枚結金丹,再加上那一份地髓漿,還有真極地龍經的一部分輔助功效,結丹的幾率便大大提升,待真極地龍經的第一層功夫圓滿大成之後,自己便可以開始準備結丹之事了。

而現在除了繼續修鍊之外,就是搜集煉製龍神刺所需的材料,不管在結丹之前能不能收集齊全,都要儘力去收集,畢竟關係到自己將來的本命法寶,秦沖不敢大意。

這通天島的城池規模雖然遠不及當初的飛雲城,但這裡獨特的地理位置卻使得這裡來往的修士較多,因此各種修鍊資源也匯聚了不少,說不定剩下的兩種主材料有希望能收集到。

玄黃軟玉和紫極鐵精都是天才地寶級別的材料,一旦出現其價格肯定不菲,可秦沖現在手上的靈石也不太充足。

雖說有近千枚的中品靈石,但秦沖可不想大量的出手中品靈石,這些東西留到自己進階金丹之後再使用就不會引起他人太過注意了。

而土木空間之中的珍稀靈草,不到萬不得已,秦沖也不想隨便出手,畢竟這些東西都是秦沖千挑萬選,辛苦收集來的珍稀靈草,好好培育自然會另有大用,不能隨便出手。

因此靈石的事情,秦沖也只能想其它辦法來補充一下。

原本秦沖並未決定在這通天城久留,不過現在秦沖有了一枚結金丹,事情就不一樣了。

真極地龍經的第一層雖然還未大成,不過以秦沖的估計最多數年的時間,自己便可以將其修鍊到大成境界,到那時便可以找一處合適之地閉關結丹。

所以這幾年的時間秦沖還是決定留在這裡,一邊繼續修鍊一邊收集材料和賺取靈石。

如今的秦沖想賺取靈石,已經不再是太困難的事情了,煉丹煉器甚至是制符都能解決這一問題,雖然說這樣的方法不能在短時間之內賺取足夠的靈石。

但細水長流也較為穩妥,而且不會太引人注目,適合自己現在的情況。

此時秦沖自然還是想到了蒼雲商盟,通過和他們的合作賺取靈石應該不難,這裡相對於蒼雲大陸之上,煉丹師和煉器師似乎更為緊缺一些。

物以稀為貴,這樣的環境就更加有益於自己發揮了,而且藉此機會還能進一步提升自己的煉丹煉器造詣,可以一舉兩得。

接下來的幾天,那風青寒還是時不時的來找自己,想結伴外出,但都被秦沖拒絕了。

而且這幾天時間下來,通天城之內並無其它異樣的消息傳出,看來正如自己之前的猜測,這裡怕是那兩位城主早就留下的後手。

不然早就該有風聲傳出了。

秦沖在客棧之內修鍊了數日之後,這一天正打算出門,前去蒼雲商盟的店鋪探探情況,卻是剛出門便碰到了那燕紅葉。

「秦道友這是打算外出啊,不知有什麼要事?」

說話間此女的態度竟然和以前大相徑庭,雖然輕紗蒙面,但秦沖仍舊能看出她對著自己微笑,而且雙眸之中流光波動,頗有幾分曖昧之色。

「燕仙子有禮了,秦某並無要事,只是初到此地想多出去走動走動熟悉熟悉環境而已……」

秦沖尚未徹底說完,身體卻是出現了一陣異樣,體內氣血翻湧,彷彿一股熱氣自下而上衝擊而出,秦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已經開始發燙。onclick=”hui” 第419章

紫陽宗壯麗、俊秀的山川,錯落有致的湖泊,和諧有序的田壠村舍,靈氣陣陣的靈藥田,無不令陳駿之、司馬昂等人大開眼界。

他們看到的這一切確實頗顯荒涼,比如一路行來很少見到紫陽宗弟子,但他們能夠想像紫陽宗鼎盛、或者兩個月之前紫陽宗的如日中天。

待樓船穿過雲層飛向紫陽殿之時,連孟姚、余臣都為之動容。雲層之上更有雲層他們是知道的,但九座高聳的雄峻山峰,以及峰頂金壁輝煌的宮殿群,令他們心中頓生感慨。也只有眼前如此氣象,才能撐得起紫陽宗威鎮西北的名聲!

「陳公子、紫蘇姑娘,貴派這紫陽九峰,會不會暗合了什麼陣法?」司馬昂突然問道。他是好奇也是無心之言,卻一下子引起孟姚、陳駿之的注意。今日之行或許不會有什麼結果,如此他們就不得不跟紫陽宗刀兵相向,那麼探察紫陽宗隱秘就變得很有必要。

陳瑜和紫蘇苦笑,紫陽宗的前身是妖宗鈴瓏峪,元州修士兵臨西北,陳瑜二人回到紫陽宗之初,紫陽真人就責令崔長老、秦長老一起重新勘察宗門。

「崔師叔和秦師叔的陣法造詣非常高,秦師叔還是新瑤姐的師父。」並不涉及機密,陳瑜無須隱瞞,道:「兩位師叔勘察經月,這九峰若去掉二峰或可勉強組成勺子狀,但二位應該很清楚,勺子狀的陣法並沒有威力。」

孟姚、余臣不知道什麼叫勺子,陳駿之、司馬昂以及楊采微卻知道,依著星象佈陣實乃荒唐想法。而且去掉二峰?由他們出手或許可以九峰盡毀,但紫陽宗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毀去自己的道場?

樓船在殿前廣場緩緩降落,紫陽真人攜屈突昧、汲溫、慕容耜等一眾長老迎出殿外。陳三思向雙方進行引薦,其實已經無須引薦,註定要成為敵人,雙方的相貌生平,早已被整理造冊。就像陳瑜第一次見孟姚和余臣,就知道他們的名姓以及慣用的法寶。

雲層以上四月的陽光異常純凈,司馬昂來到廣場邊緣向下看去,但見下方雲捲雲舒,輕嗅着四月天還飄蕩的桃花幽香,只覺得心曠神怡精神為之一振。

「難怪陳公子既囂張又張揚,每日裏習慣了雲海在腳下激涌,看慣了陽光下遠處各殿的輝煌莊嚴,再去看世間碌碌之輩,確實應該居高臨下!」司馬昂有感而發道。

這話聽着刺耳,很容易令人引起誤會。其實司馬昂太驕傲,他的本意是想恭維。

「司馬兄有所不知,在下生性頑劣,仗着師長寵愛確實有些張揚。」陳瑜果然誤會了,回懟道:「不過在下的囂張,更多的是依恃了紫陽宗屹立三千年的威名!」

「這三千年來,紫陽宗數次面臨滅頂之災,但我們不但活了下來,而且」陳瑜和司馬昂並排站在一起,側頭看着他道:「而且我們紫陽宗從區區的後起之秀,三千年來卻滅了無數其他宗門!紫陽宗的強大,不在這雲海雄山,而在於紫陽宗這三個字!」

「貴宗果然教導有方,陳小哥小小年紀,竟能說出這番話來。」余臣隨紫陽真人向殿內走去,一邊贊道:「宗門的強大不在於雲海雄山,而在於『紫陽宗』這三個字。好,好啊。孟道兄之前有意收徒,如今我也起了收徒之意!」

陳三思臉上有光,回過頭斥責陳瑜一聲,讓他趕緊帶貴客入殿。

「讓前輩見笑了,陳瑜是三思的弟子!」紫陽真人強調一番,笑道:「陳瑜的性子是頑劣了些,但他慣會裝乖賣巧,終是被我們這些人給寵壞了。」

紫陽殿的地板上刻畫了聚靈陣法,絲絲縷縷的靈氣梟梟升起,進入大殿如入仙境。長九丈、寬五丈、高三丈的規格,外加每一根都散發着歲月氣息的金柱,以及金柱上的蟠龍浮雕,頓時給人別樣的威嚴感。殿頂懸吊著無數燈盞,在梟梟靈氣的襯托下宛如天上星辰。

紫陽宗不事奢華,但三千年厚重的底蘊,便是陳駿之、司馬昂這樣的世家子弟見了,心中也不敢升起輕視之意。

儘管孟姚、余臣來得太突然,而且他們已經令紫陽宗上下有了切膚之痛,但對他們的招待雖不甚熱烈,卻也沒有太失禮。

紫蘇侍候孟姚,陳瑜侍候余臣,另有李承錦、李雪南等弟子侍於陳駿之、楊冬兒等人身旁,雙方依序而坐,紫陽宗弟子立刻獻上酒菜。

陳三思、屈突昧、汲溫等長老,一邊克制着自己,一邊向孟姚一行人道著「久聞大名」的客氣話,筳席雖然彆扭,卻也不至於冷場。

紫陽宗上下想知道孟姚一行人的來意,但他們有自己的底線,因此並不着急。反而是酒過三巡,眼帘微陷的孟姚微微側頭,向紫陽真人道:「在下和貴派玄牝道兄有過一面之緣,不知今日能不能再見玄牝道兄一面?」

「哦,此事不難,玄牝前輩常住炎冰獄,呆會讓陳瑜前去相請就是。」紫陽真人道。

余臣似乎不適應這種氛圍,輕咳一聲道:「紫陽真人請了,今日我等前來,是想商議那數百貴派被俘弟子之事!」

魏洛陷落,紅玉等結丹長老,還有駐防在那裏的築基弟子盡數被殺,而元州修士遵守了中洲規距,待最後一位紫陽宗築基弟子被殺后,就停止了殺戮,將當時僅存的紫陽宗數百凝氣境弟子盡數俘虜。

說實在的,紫陽宗確實考慮過他們,但是以如今局勢,始終沒能合計出滿意的章程。

聽余臣主動提起,陳三思向其抱拳一禮,道:「不知余前輩是什麼章程?」

「我等可以將他們釋放,但是這要看各位有沒有誠意。」余臣端起陳瑜新添的酒,道。

陳三思神色微滯,只要有機會,那些弟子肯定要贖回。可是要付出什麼代價,卻不是他此時空口白牙能夠決定的,此事必須和紫陽真人以及眾位長老一起商議。

「一件元嬰法寶!」就在這時,紫陽真人語出驚人,道:「不止如此,前輩手裏還我多少我方弟子,每人本座願以十顆破境丹,一顆大黃丹為交換!」

破境丹顧名思義,雖不至於讓凝氣境修士直接晉階築基,但是只要積累夠,足以令陳瑜這個凝氣十一層修士晉階到十二層。而大黃丹屬於紫陽宗獨有的靈藥,只要積累足夠,一顆丹藥足以令結丹初期修士晉階到中期!

「紫陽真人,竟捨得花如此代價!」余臣大為驚訝,來到西北已近半年,儘管他已經用不上大黃丹,但他對此丹藥早已如雷慣耳。紫陽宗為了凝氣境弟子,竟可以開出如此價碼,而且還有一件元嬰法寶!

「不過還不夠,紫陽真人的價碼確實很高,但與我預期仍有差距。」余臣想要喝杯酒壓壓驚,手伸出去卻見杯中空空如也,輕扣桌面催促陳瑜別偷懶。

「前輩儘管開口,只要我們弟子能安然回來,一切都好商量。」紫陽真人道。

「依約行事!」余臣淡淡道。他敲了半天桌子,陳瑜始終沒有添酒,這四個字吐出后,余臣從陳瑜手中奪過長柄勺自行斟酒。

而他的「依約行事」幾個字,卻令大殿中紫陽宗這一方頓時大怒!

依約,就是數月前汲溫帶回來的幾個條件:第一,紫陽宗所有元嬰以及結丹修士盡數自裁;第二,紫陽宗交出《紫陽真訣》,全宗上下修鍊元州提供的功法,至於陳瑜、紫蘇已經修鍊了紫陽真訣的弟子,由他們親自種下禁制;第三,紫陽宗一分為九;第四,日後一分為九的每個宗門,向元州修士每年提供十數萬靈石!

「前輩一路走來應該也看到了,我紫陽宗的田野荒蕪、村落廢棄,連靈果樹以及靈藥園,如今也是無心打理。」陳三思冷冷看着余臣,道:「前輩既然看到,就應該知道我們已經做好了大戰的準備。今日前輩遞了名貼,我紫陽宗上下以禮相待;他日前輩率眾而來,我紫陽宗上下唯有拚命而已!」

余臣看向紫陽真人,再看看陪客的其他幾位長老冷峻的神色,冷笑道:「拚命?需知你們便是拼了命,最終的結果也絕不會改變!」

「不!」屈突昧本就冷峻的神色更顯生硬,道:「至少有一點可以改變!」

「元州道友駕臨西北,攻打方夜宗之時無數西北修士前去投效。」汲溫慢悠悠道:「二位前輩、以及元州眾道友或許有一個錯覺,西北修士盡附勢之輩?」

「前輩錯了!」汲溫的語氣非常平靜,道:「我紫陽宗上下願以毀宗滅門為代價,證明前輩錯了!我紫陽宗以滅門為代價,至少可以改變前輩的想法:西北修士,仍然剛烈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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